“要了多少钱?”后来的男子问。
“这难道是乞丐在交接班?”鲁亮于是用手机将这个过程拍了下来。
长春乞丐换装交接班：脱下干净羽绒服光膀子趴地上/图
“都一个小时了，没到20元钱，还没你上次要得多!”光膀子的男子边穿衣边说。男子头发有些白，到了街上，把一张纸壳铺在地上，脱下棉衣铺在身下，光着膀子趴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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