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可以是零，但价格可以是负数吗?当然可以。
移动互联网时代，正在颠覆传统的经济学认知。互联网经济就是干掉中介，极大地降低交易成本，引入第三方付费机制后不仅让有些产品和服务价格趋向于零，而且补贴政策还会让价格成为负数，消费者“薅羊毛”的时代来临了。
从“奢侈品”到免费“午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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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报纸是奢侈品，读报需要花钱，然而互联网时代，付费模式的市场已经越来越小了。门户网站、视频网站、论坛等等早已经进入免费时代。在线浏览和观看新闻、资讯甚至大片都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。
互联网时代，有句话叫“羊毛出在猪身上”，怎么理解呢?先来看一个例子。以前，商人卖米时会用一把木尺削平升斗内隆起的米，保证分量准确无误。交易达成之后，另外在米筐里氽点米加在削平的米上面，鼓成一撮“尖头”，所谓“无商不尖”可比作是贿赂消费者的一种行为，打响自己名头的同时使消费者再次和持续的光顾。随着时代的进步，顾客没有变，仍然是人民大众，但“卖米的”和“打广告的”早已经分离，“卖米的”变成了今天的内容或平台的提供者，而“打广告的”自然是一切产品生产者和销售者，米就是我们每天在电脑上、手机上、电视机前观看和浏览到的海量内容资讯、节目和各种免费资源。“羊毛出狗身上猪来买单”，变得容易理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