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女士告诉记者,后来在她的要求下,双方约在学校见了个面。“我说给个说法,没想到对方态度强硬,说‘就剪了,咋办吧?’一点错也不承认,不了了之就走了。”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,陈女士说,自己也搞不懂,班里还有其他孩子也都是长头发,老师为啥单单要对自己的孩子“动刀”?
接下来日子里,陈女士几乎天天往学校、往教育局跑,希望有个说法。“教育局说已经责成学校调查,让当事老师停课作出书面检查,但这都半个月了,学校和老师都没个说法。孩子都有恐惧症了,刚开始还总喊着要自杀,见了老师就害怕。但是没法,孩子上学还得去啊。”记者来的前几天,她刚哄着把女儿送回学校。